静静地仰卧在床上,面对那个神秘女人而在心中泛起的悸动还没有消失,她那神秘绝伦的风采依然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中。
对于这个女人,每次见到她之后,我总会莫名地感到心跳加速,心神难以自制,但只要离开之后,她的身影就会随之在我心里淡逝,我也从来没有再去在意这股莫名的心情。
可现在,她的身影依然盘踞在我脑海挥之不去,心灵的悸动也依然没有平息,这是怎么回事呢?
记得能够长久地盘踞在我脑海里的只有一个人,一个我深爱的女人——斯利芬。
蓦然间再次想起斯利芬,心灵不禁又是一阵翻滚,她那美丽冷艳的身影也跟着浮现脑海,奇怪的是那位神秘女郎涟漪的身影却依然没有淡逝,一个冷艳动人,一个冷静绝伦,两个不同风采的女人就这样清晰地展放各自的风采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出神地看着脑海中两个风采绝伦的女人,突然不知怎的?似乎有一种仿似从天际传来的嗡嗡声回荡在脑海,仿佛有一股什么力量要破开脑海这片虚无的空间一般。
就在这时,脑海中的两个女人竟逐渐的靠在一起,并重叠了起来,两个拥有绝伦风采的女人重叠在一起,竟然合成出一个极具妖异气息的女人,虽然她是由斯利芬和涟漪两个身影在我脑海中组合出来的人,但我敢承认,这是一个完全不带斯利芬和涟漪半丝风采的女人,完完全全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异气息自这个蓦然衍生出的异像体身上强烈地散发而出(回荡在脑海里的嗡嗡声也越来越响,似乎越来越近),心脏蓦然无法自制地急速狂跳,如万马奔腾,惊滔拍浪,强烈急速的心跳,几乎使我忍不住就要休克过去。
就在这时,脑海中的异像体宛如活了一般,我竟然感觉到她在朝我微笑,难以言喻的妖异使我蓦地产生出无法自制的惊骇感。
“啊!”惊叫声尖锐地自我口中迸发而出,我一个弹身坐了起来,张目四望,原是南柯一梦。
但心脏依然狂跳不休,一抹额际,才发觉冷汗已浸湿了整个身体,窗边的冷风一吹,浑身更觉凉嗖嗖的。
妖异感虽然还在脑海里盘旋,但此刻怎样努力,脑海里已没有办法再勾勒出那个由斯利芬和涟漪合成的充满妖异气息的女人,就连一点影象也捕捉不到了。
可奇怪的是,刚才自己明明仰卧在床上没有睡着的啊,什么时候竟作起梦来了呢?而且是个莫名其妙的梦?
蓦地,我感到一股能量气息自隔壁不远处涌动而起。
“喂!”一转眼,路雨飘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看来是我刚才的惊叫声引起她的关注。
“咚咚……”
“你没事吧?”门外的她语气透露出些许的焦急和关切。
“我没什么,谢谢你的关心。”打开房门,看着这位单纯而又热心的女孩,刚才萦绕在脑海里的妖异感已不翼而飞。
“谁关心你了?”她嘟着嘴,鼻子微微皱起,“没事,你鬼叫什么呀?害我以为你被鬼捉了呢?呵呵……”说到这里,她就噗嗤地笑了起来。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微笑道:“如果我真的被鬼捉了去,你是不是就开心了呢?”
“那当然。”她一付肯定的模样。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
“谁叫你那么狂傲,不理睬人。”
“我有吗?我好象没有不理睬过你啊?”
“可是,舞难那么好的人,和你打招呼,偏你就不搭理人家,还给他难堪,这还不是?最讨厌了。”她生气地道,“对了,我向舞难保证过,不和你说话的,我走了。”
“真是个单纯的女孩。”看着她飞纵而去的背影,我摇头叹息。
从她的言辞和率直的性情来看,她确实是个不懂世事,不知人心险恶的女孩,也惟有在高等地位的家族中才能养成这样的性格,如处在“空中城市”最高管理者“城主”地位的家族中。
重新关闭了房门,我不禁为刚才路雨飘矛盾的言辞而微笑,不是关心我,为什么又要跑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保证不和我说话,最后却又说了句“我走了”的结束语?
“真是个单纯的女孩。”
※※※
智者武堂
一早醒来,我再次走入智者武堂,心情又是一番不同的感受,在自己悟通武学真理之后,智者武堂的各项特殊技在我心里已没有差别,在我心里它们已经没有特殊之分,只有结果之别。
智者武堂里的每一门武学都有其特殊之处,所以每一门武学衍生出来的结果也不一样,就好象我现在走进的这条“异化真元”的甬道,这门武学最后衍生出来的结果和“虚纳万物”就完全不一样。
“异化真元”这门武学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虽然它的修行方式和我修行的几乎是两种完全不搭边的方式,但所衍生出来的结果却异曲同工。
“异化真元”其实就是能量属性的转换,就仿佛我可以把多极的真元能量属性(周天运转产生的元气能量,又称单属性能量)分解成单极的能量属性(如寒能),或者结合多个不同属性的能量融合成复属性能量。
这些能量的转换过程我都可以办到,也已经实践过。
而智者武堂这门“异化真元”的修行方法和我利用能量空间中的“能量气场”直接以能量组合转换的方式却大有不同。
它的修行方式首先要求修业者必须达到神视境界。
神视也就是可以内观体内能量气息的运行,达到微观真元的地步时就可以清楚地看到真元能的各种属性排列,从而达到重新排列组合真元属性,异化真元的地步。
当成功地把能量异化为不同属性的能量后,要想增强能量依旧得依靠古老的周天运转形式来促使它增强,与我在成功地把能量转化后直接在空间吸收能量的方式相比显然要低级得
多。
这门“异化真元”的武学记载的都是在体内运行的修炼方式,完全没有涉及到外在空间的能量直接转换,是记载这门武学的前辈不知道外在能量空间的转换方式?还是故意不记载呢?
我有些疑惑,难道说从来没有人懂得利用外在的“能量气场”吗?
带着难解的念头我出了这条“异化真元”的甬道,“异化真元”我早已掌握,而且修行的方法远比智者武堂里的要高级和方便得多,结果既然相同也就没必要再多加琢磨了。
一楼的十二条甬道没过多久就被我逛遍了,每条甬道我几乎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出来,理由很简单,我只需要每门武技所衍生出的最后结果就可以了,而且每项武技我并不是一定要掌握它,我只是想要从这些武技衍生出来的特殊效果加以变通,那些奇妙复杂的修元心法我根本就无须学习,其实当能量可以直接在“能量空间”吸收的话,又何必再学习那些繁杂的修元心法呢?完全多此一举。
因此,不到六天,除了那些在甬道口挂着“禁闭”牌子的甬道我没能进去外,其他甬道的都已经被我游走了一番。
在这之间,我深刻地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在校师处的那位老者告戒我的四十字的武学真言:
武学千变万化,实际一同百通。
万变不离其宗,关键在于应变。
过于执着,反是束缚。
随心所欲,欲随形生。
在智者武堂的众多武学中,每一项武学实际都有互通之处,关键就在于如何的去应用,在这六天时间里,气场内的“守护能量”更加如臂指使,真正达到“随心所欲,欲随形生”的四十字武学真言的境界。
我可以在五秒之内以能量凝聚出一排为数十个宛如实体的影象,这便是第四楼一条甬道里的武学“分身锁元”,能量体可以维持二十秒而不消散,是一种十分见攻击效力的特殊技。
“能量气场”内的“守护能量”越来越随心所欲地变幻成型,特别是“光华之剑”,我已经可以把成型的“光华之剑”聚集得更为凝实,虽然接近实体型的兵器还有大段的距离,但已经可以把一块坚硬的岩石斩成两段而不消散。
这六天来,与其说我的技艺大幅度成长,莫不如说是意念和能量逐渐结合成一体,以前使用能量还需要通过肢体来运作,但现在,只要意念一闪,能量便随心而动,与之前相比,几是天壤之别。
智者武堂里的武学在我眼里已不再神奇,那些复杂的修行方式最后衍生的结果我也可以办得到,其威力我自信有过之而无不及。
短短的几天修行,我对武学已经有了新的看法,千变万化的武学奇技虽然极具威力,但所需的还是要依靠绝强的能量作为后盾,一个人的技艺纵然掌握得多,但只要对上一个能量比他深厚的对手,那些千变万化的武技也就没有什么效用,而真元能量只要达到一定程度时,一切普通的攻击术也将化腐朽为神奇。
拥有强大的能量才是取决胜负的关键。
就我游遍智者武堂里的众多武学甬道后,我证实了一点,能量属性有很多种:
多极能量(结合多个能量元素为一体的能量,如人体经过周天运转产生的元气——真元能)。
单极能量(只有一种单元素组成的能量,如寒能、炎能、电能)。
复属性能量(由多个不同属性的多极能量组合而成的能量)。
守护能量(一种由多种能量混合而成而且随时在发生变化的神秘能量)。
除了单极能量是固定的形态不能再发生变化外,其他的多极能量和复属性能量则可因不同能量元素的排列和组合而成为新的能量。这也是为什么众多的武术家各自拥有的能量属性会不一样的原因之一。
多极能量、单极能量、复属性能量和守护能量这四种能量(其实“守护能量”本应归纳为复属性能量之列,但因其神秘之处就把它规划为一种独特的能量和以上三种并列着)之中最具威力的却要属单极能量,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把守护能量转化为单极能量,但综合智者武堂里的武学理论结合自己曾尝受过的苦楚,我还是认定单极能量是最强的能量。
拥有单极能量的就已知的只有两位:铁胜侠拥有“寒能”,明王星上的“罗工少宗”则拥有“炎能”(拥有“炎能”当然不只他一位)。
“寒能”和“炎能”虽然同属单极能量,但以正常的物理知识来讲,水能克火(一桶水很轻易的就可浇灭一堆火,但要化水,则很多的火也不一定能很快的把它蒸发掉),因此,相比之下,“寒能”极有可能强于“炎能”。
当然,单极能量是极其多的,但要起到正常有效的攻击效用,则“寒能”和“炎能”正为首选。
虽然在古大陆从铁胜侠脑中的记忆数据中我掌握了“寒能”的转化过程,但我现在还不敢轻易去转换它,毕竟“守护能量”是一种我都没有办法掌握排列过程的神秘能量,一旦我把守护能量全部散化到只剩一个单极的“寒元素”后,而身体却依然不能承受“寒能”进驻的话,想要再得到这股神奇的“守护能量”就不太可能了。因为“守护能量”是以那种方式修炼而来的我也是莫名其妙,完全不清楚其得来过程。
据我的推测,极可能是那次在“科动酋文市”的城郊,我在副院长以及刀葛海老师等人的面前示范八球同时外放,引发了两球合一招来复属性能量大集合的时候,惨遭失去控制的能量光球电殛而造成的结果。
如果真的散去“守护能量”后,还需再受到那样的电殛才可重新得回“守护能量”的话,那打死我也不敢干了,惨遭那带着毁灭性的电殛而没有送掉性命就算老天保佑,我又怎敢再拿生命开玩笑。
而且就我自己了解的情况来看,如果要转换“寒能”的话,除非身体里的经脉全都能量化,成为纯能量脉络后才有可能抵挡得住“寒能”的威力,就我现在半能量化和半肉质的经脉来看,是不可能承受得住“寒能”的侵袭的。
所以,我现在主要修炼的便是找出一个怎样把经脉完全异化为能量脉络的方法。
有了修业的头绪和目标,对智者武堂里的武学又有了一番看法了解,我浑身轻松地飘出了智者武堂。
六天不吃不喝,我依然感觉不到饿也不觉得渴,精神振奋地回到学员宿舍还不到十分钟,我就捕捉到威克尔的能量气息正向着这边鼓荡而来。
“长平。”威克尔温文地含笑而立,“总算逮到你了。”
“说什么话?”我皱起眉头,其实我心里并没有真正生气,“你找我有什么事?”
“哦,对不起,呵呵,长平,这几天我可是天天来找你的,只是你一直都呆在智者武堂里头,好不容易今天总算把你等出来了。”见我态度冷淡,威克尔可没有丝毫的退缩。
奇怪的是我对待他的态度和以前相差偌大,他竟然一点也不介意,难道……?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平静地看着他,语气也柔和了下来。
“我是想问你,本月二十三日,‘空中城市’的城主大寿你准备什么礼物去参加‘邀宴会’呢?”他开怀地看着我,“能参加城主的‘邀宴会’,有机会瞧瞧‘空中城市’城主的威仪实在是难得的幸事啊!”
“城主大寿?关我何事?”皱起眉头,我淡淡地道。
“什么?”威克尔愣怔地看着我,“难道连路雨飘的邀请你都不理吗?”
“路雨飘?她有邀请我吗?”我面无表情地说道,“她凭什么代城主邀请我?”虽然私下已经猜测到路雨飘的身份,但我还是需要从威克尔口中证实一下。
“她没有邀请你吗?是不是你进智者武堂的时间太长,所以路雨飘没有机会邀请你呢?”看着我的目光,他马上醒悟道,“原来你还不知道路雨飘是城主路仲林的女儿啊?”
“原来是这样。”我依然面无表情地道。
“没关系,今晚我们和雨飘在‘红颜酒场’有个聚会,你也一起去吧?到时候相信你会获得一张‘邀请函’的,听她说她只有十张‘邀请函’,可以邀请十个她想要邀请的人参加城主的‘邀宴会’,所以人数是有限的,长平你也不希望错过这次一睹‘空中城市’最高长官的庐山真面目吧?”
威克尔这番话说得我有些心动,虽然对那些高高在上的执政人员我没有丝毫的好感,但有机会一睹“空中城市”最高执政长官的真面目也确实是一难得的机会。
因此我无可无不可地道:“到时再说吧。”
“那好,六点的时候我来找你,怎么样?”威克尔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见我淡淡地点了点头,他才微笑离开。
“路仲林?路雨飘?我猜的果然没错,舞难?希望我猜错才好?”皱起眉头,我沉思着。
※※※
红颜酒场
红颜酒场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是一家专门开放圣地学员娱乐的场所,这里虽然名为酒场,其实供应的都是一些不含酒精的“红酒”和从植物提炼出来的“花液酒”。
这里也不像其他公共场所的酒场那样喧哗杂吵,而是轻柔地播放着一些悦耳的音乐,为数不多的圣地学员三三两两地聚在酒场中心的一些圆桌旁,斯文地轻声交谈着。
也许有一个声音是比较响亮的,但声音虽然响亮却并不刺耳,反而有着说不出的甜美,这便是“空中城市’的小公主路雨飘特有的嗓音。
寻着声音的来源,我果然见到在酒场那张长长的干净平滑的吧台旁,笑颜如花的路雨飘正满脸欢笑地和五六个男生在一起。
五六个男生对我来说都不陌生,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坐在路雨飘左边的是舞难,坐在她右边的依次是麦天(这个被她列为讨厌的人物,此时看来相处融洽)、樊若松、贝思挞、神万心、董魔,除了韩班没有出现外,第十三届入取的地球学员几乎全都到场。
令我奇怪的是路雨飘怎么会和麦天等人混成这么熟络?
“嗨!我来晚了。”威克尔含笑地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快步走了过去。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路雨飘转过了头,嘟起嘴道。
“我找长平去了,所以来晚了。”威克尔温文地道,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波。
“什么?你找他来干什么?”甜美的声音转为惊诧和不满。
“我……”威克尔愣怔了一下道。
这时,舞难却率先含笑地朝我打了个招呼:“欢迎你啊,长平兄。”
“你终于来了。”麦天昂然地站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长平。”樊若松也站了起来朝我点头说道。
“你好。”贝思挞微笑地道,他的眼神中我已看不到以往的敌意。
神万心朝我无语地点了点头,神情依然冷静如昔。
倒是董魔,这个有着刚毅和冷酷外表的家伙,此刻的眼神中却透露出高兴的色彩,这是一种绝对不虚假的表情。
虽然他没有说话名,但我相信,这些人中也许只有他和威克尔才是真正欢迎我的人。
“你们都欢迎他吗?”路雨飘不悦地道,“这个家伙比麦天还自大,我讨厌他,你们若是欢迎他的话,那我就走。”
“雨飘,你怎么能这样说?”舞难正色道。
“我向你保证过不再搭理他的,如果你们都欢迎他,那只好我走了,反正我不喜欢和我讨厌的人在一起。”路雨飘鼓起腮帮子,瞪视着我。
虽然我对路雨飘有绝对的好感,心里完全把她当我的妹妹,但此时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前落我的面子,也不由我恼怒起来。
面无表情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森寒的气息使还想唧唧不休的路雨飘把到口腔边的气波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咕隆”的咽气声此起彼伏,在我森厉气息的逼迫下,舞难和路雨飘包括威克尔等六人皆忍不住地咽了口气。
恼怒地瞪了路雨飘一眼,我阴沉着脸向外飘浮而去。
心情沉闷地在城市的灯光映射下缓缓地在空中飘浮着,漫无目的地在城市上空东游西荡,不知不觉间竟又飘到“矗天大厦”旁边。
脑海里蓦地浮现出几天前在“矗天大厦”楼顶偶遇神秘女郎涟漪的情景,不知怎的心灵突然不可抑制蠢动了起来,沉吸了口气,身体直直地向上疾飞而起,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我好希望这次可以如愿地在楼顶见到那位神秘的女郎。
可惜的是我失望了,楼顶静悄悄地空无一人,在“红颜酒场”受到挫折,在这里感受到失望,我的心情愈加沉闷,在楼顶失神地呆了一会儿,我便长叹了口气,向着学员宿舍飘飞而去,身心突然感到一阵疲累,我也许该好好地睡一长觉。
虽然肉体在能量的维护下似乎不再产生劳累,但实际的情形是否就可以摆脱人类体魄固有的潜质呢?
回到学员宿舍,我出乎意料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刚刚使我失望的神秘的女人——涟漪。
她静静地伫立在我宿舍的门口,夜色依然掩盖不了她那绝伦的风采,那修长高挑的身躯在夜幕中难以掩盖地散发出淡淡的朦胧的光辉,白皙莹润的脸颊上闪动一双充满清澈与灵动智慧的黑眸,震撼人心的魅力和风采依然是那么强烈地震撼着我的心灵,一点也不因夜色而减少分毫。
心跳加速的同时,我蓦地感到口干舌燥起来,手足也有些无措起来。
她静静地看着我,从那使我心灵悸动的黑眸中我突然发现了一屡笑意。
“你……你……”我吃吃地问道,有些费力,极多的是紧张,若是我用手一抹脸庞的话,我一定会发现我已经满脸淌满了汗水。
她嫣然一笑,宛如黑暗中绽放出无数鲜艳的白花,北极寒带燃起烈火,一种震撼人心的魅力强烈地冲击着我整个身心,我几乎把持不住要颤抖起来。
“我这有一张城主大寿的‘邀请函’,可以陪我一起去为路城主拜寿吗?”低沉的嗓音宛如吟唱着天籁音符,呆呆地自那纤细修长嫩白的手指中接过了一张巴掌大的硬质请帖,我满脸流淌着汗水吃吃地道:“愿……愿……意……。”
“嗯。”她轻嗯了一声,“二十三日,午时,‘矗天大厦’楼顶见。”
耳边回荡着这些话的时候,她的人已不知何时消失。
环视着寂静的四周,若不是手上拿着一张“邀请函”,我几乎要以为刚才自己是在做梦了。
“为什么会这样?”在涟漪走后,我才发现浑身竟不知在何时被汗水浸湿,带着难解的困惑,我开始仔细思索着每次见到这位神秘女郎时产生的感受。
可惜的是还没想出个头绪来,极度的疲累感已经占了上风,一忽儿工夫,我就深沉地陷入香甜的睡意之中,哪里还懂得去思索什么问题?
“二十三日?那是哪一天?今天又是几日?”当我从深沉的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盘旋在我脑海里的便的日期问题。
对于日期,在我来到“空中城市”之后,我便完全没有去注意,受到绝情一剑的打击,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后,其实又有什么值得我去关注的呢?
由于心情沉陷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中,因此连蓦然浮现的伤楚往事也没能在我心里加以逗留。
气息一转,“能量气场”内的“守护能量”瞬即布满全身,气息再微微一振,我已闪电般地自门口飞窜而出,晃眼间便飘出武学圣地向着城市中心疾飞而去。
在市中心,我急急地扯住一个行人,打探出今天是二六五四年一月二十日之后,我才彻底地松了口气。
“原来今天是二十日,那还有两天时间呢?”悬浮空中,我喃喃地自语着。
从没有一次我竟这么渴望为一个人拜寿,而且还是向一个我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拜寿,这全都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充满神秘气息拥有绝伦风采的女人。